乔仲兴听了,立刻接过东西跟梁桥握了握手。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容隽点了点头,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什么东西?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
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乔唯一闻言,不由得气笑了,说:跟你独处一室,我还不放心呢!
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
下午五点多,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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