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听了,轻轻抚了抚她的后脑,同样低声道:或许从前,他是真的看不到希望,可是从今天起,你就是他的希望。
景厘很快握住了他的手,又笑道:爸爸,你知不知道,哥哥留下了一个孩子?
果不其然,景厘选了一个很一般的,环境看起来甚至不是那么好的、有些陈旧的小公寓。
霍祁然知道她是为了什么,因此什么都没有问,只是轻轻握住了她的手,表示支持。
景厘轻轻点了点头,又和霍祁然交换了一下眼神,换鞋出了门。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安排住院的时候,景厘特意请医院安排了一间单人病房,可是当景彦庭看到单人病房时,转头就看向了景厘,问:为什么要住这样的病房?一天得多少钱?你有多少钱经得起这么花?
向医生阐明情况之后,医生很快开具了检查单,让他们按着单子一项一项地去做。
没什么呀。景厘摇了摇头,你去见过你叔叔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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