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在医院那两天,他淡漠而又疏离的态度,很好地印证了他说的话。
仿佛一夕之间,他就再也不是她记忆中那个威严古怪的老头子,而是变了个人,变得苍老疲惫,再无力展现一丝威严与脾气。
可是到了今天,这个人忽然就转了态,竟然也不问问她到底是要干什么,就愿意放她出去。
阮茵又道:电话都在你手里了,你也不肯说话是吗?那行,你不如直接把电话挂掉吧,省得我浪费口水。
因为她心里清楚地知道,哪怕只是一个拥抱,也会是奢望。
她害怕了整晚,原本以为自己见到他们的时候,应该会控制不住地哭出来。
千星拎着袋子,很快又来到了上次的工厂区宿舍门口。
果不其然,舅妈一见了她,立刻劈头盖脸地就骂了起来:宋千星,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还嫌给我们家带来的麻烦不够多?你知不知道我和你舅舅上班有多忙多累?你能不能让我们省省心?能不能别再给我们找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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