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卫生间的门打开,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术吗?能完全治好吗?
谁说我只有想得美?容隽说,和你在一起,时时刻刻都很美。
乔仲兴静默片刻,才缓缓叹息了一声,道:这个傻孩子。
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一脸无辜地开口问:那是哪种?
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拿她没有办法了?
容隽听了,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乔唯一懒得理他,起身就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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