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脸,低低喊了她一声。
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她一点也不同情。
容隽哪能不明白她的意思,见状道:好了,也不是多严重的事,你们能回去忙你们的工作了吗?护工都已经找好了,我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
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忍不住咬了咬唇道:你怎么样啊?疼不疼?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拿她没有办法了?
容隽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
而房门外面很安静,一点嘈杂的声音都没有,乔唯一看看时间,才发现已经十点多了。
不多时,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
说完她就准备走,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容隽就拖住了她。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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