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刚刚在身后关上,就听见原本安静平和的屋子骤然又喧哗起来,乔唯一连忙拉着容隽紧走了几步,隔绝了那些声音。
这不是还有你吗?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
而屋子里,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
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因此每一天早上,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
几分钟后,卫生间的门打开,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
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一瞬间,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
容隽安静了几秒钟,到底还是难耐,忍不住又道:可是我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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