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就是错在,他不该来她的学校做那一场演讲吧
可是这一个早上,却总有零星的字句飘过她一片空白的脑袋,她不愿意去想,她给自己找了很多事做,可是却时时被精准击中。
我不喜欢这种玩法,所以我不打断继续玩下去了。
傅城予听了,笑道:你要是有兴趣,可以自己研究研究,遇到什么不明白的问我就行。
可是看到萧冉相关字眼时,她脑子还是下意识地空白,哪怕看完整句话,也不知道那句话到底说了什么。
一路回到傅家,她不解的那几个问题似乎都解答得差不多了,傅城予这才道:明白了吗?
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缓步上前。
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她怔了好一会儿,待回过神来,才又继续往下读。
他们会聊起许多从前没有聊过的话题,像是他们这场有些荒谬有些可笑的契约婚姻,像是她将来的计划与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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