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来到这间病房都觉得自己有点多余。
陆沅看了她一眼,没有回答,只是道:几点了?
慕浅听了,应了一声,才又道:如果有什么突发事件——算了,有也别通知我,老娘还要好好养胎呢,经不起吓!
我能生什么气啊?被连累的人是你不是我。慕浅冷笑一声,开口道,再说了,就算我生气,又能生给谁看呢?
偏偏第二天一早,她就对镇痛药物产生了剧烈反应,持续性地头晕恶心,吐了好几次。
翌日清晨,慕浅按时来到陆沅的病房内,毫无意外地看见了正在喂陆沅吃早餐的容恒。
不用跟我解释。慕浅说,这么多年,你身边有个女人也正常。她长得漂亮,气质也很好啊,配得上你。
他离开之后,陆沅反倒真的睡着了,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时分。
他这声很响亮,陆沅却如同没有听到一般,头也不回地就走进了住院大楼。
容恒静默片刻,端起了面前的饭盒,道,没我什么事,你们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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