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笑了笑,没勉强他,把他放回座位上,让他自己下车。
迟砚把湿纸巾揉成团,伸手一抛扔进角落的垃圾桶里,然后把眼镜左右仔细瞧了一遍,确认镜片擦干净之后,这才满意戴上。
迟景,你这样很没礼貌。迟砚却不哄,只沉声说。
孟行悠的忍耐到了底线,抢过话头嗤了句:主任,要不然你跟学校商量商量,分个男女食堂出来得了。
六班后门大开着,迟砚和孟行悠站在教室最后面略显突兀,引得经过的人总会往教室里面看几眼,带着探究意味。
景宝不太高兴,低头生闷气,无声跟迟砚较劲。
迟砚好笑又无奈,看看煎饼摊子又看看孟行悠,问:这个饼能加肉吗?
说完,景宝脚底抹油开溜,蹦跶蹦跶往洗手间去。
是吧是吧,我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虽然我不会说,但我的理解能力还是很不错的。
不是两杯豆浆的问题,我是说你心思很细腻,像我就不会想到买两杯口味不一样的豆浆,一般来说我喜欢什么口味我就买什么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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