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她怔了好一会儿,待回过神来,才又继续往下读。
信上的每一个字她都认识,每一句话她都看得飞快,可是看完这封信,却还是用了将近半小时的时间。
有时候人会犯糊涂,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现在觉得没意思了,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
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缓步上前。
李庆搓着手,迟疑了许久,才终于叹息着开口道:这事吧,原本我不该说,可是既然是你问起怎么说呢,总归就是悲剧
栾斌没有打扰她,两次都是只在门外看了一眼,便又默默走开了。
李庆离开之后,傅城予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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