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黄平的男人被送到了医院,据说还在昏迷之中,没有醒。
她当时整个人都懵了,活了十七年,哪怕受尽嫌弃和白眼,可那都是她习以为常的事情。
很久之后,阮茵才轻轻笑了一声,低声道:怪你什么呀?怪你不喜欢我儿子吗?这种事情,能怪得了谁呢?
千星听了,蓦地回过神来,随后又看了宋清源一眼,忽然转身就走。
还没等她梦醒,霍靳北已经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出了工厂宿舍大门。
千星浑身颤抖,用尽全力地捏着那块砖头,还准备再度砸到那个男人身上时,男人忽然挥手打掉她手中的砖头,随后猛地蹿起身来,转身往外面跑去。
可是这天晚上,因为好不容易才找到晚自习后的机会请教了数学老师两道题,她离开学校的时候,人潮已经散去。
宋清源又沉默了片刻,才道:不用了。先看看他会怎么处理吧。
她平常从不走这条小巷,因为这条巷子太过幽深僻静,而她永远只会按照自己的固定路线行进。
这是在淮市,司机也不是他们用惯的司机,这人倒真是无所顾忌,什么话都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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