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大规模的工人集中居住,这里早已形成了一片自成规模的商区,衣食住行都便利到了极点。
她懒得多看多听,擦干净自己的手之后,很快又走了出去。
电话那头立刻就传来阮茵带着叹息的声音:你啊,回去你爸爸身边,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这是什么要紧的秘密吗?不能对我说吗?电话打不通,消息也不回,你知道这样会让人担心的吧?
在地铁上,她才紧急为自己订了一张前往滨城的机票,到了机场,时间刚刚好。
她当时整个人都懵了,活了十七年,哪怕受尽嫌弃和白眼,可那都是她习以为常的事情。
中年警察见状,不由得拧了拧眉,随后道:你等等,我再让人通知他们。
警局里似乎是有重要案子,好些警察在加班,进进出出,忙忙碌碌,根本没有人顾得上她,或者说,没人顾得上她这单不起眼的案子。
很久之后,阮茵才轻轻笑了一声,低声道:怪你什么呀?怪你不喜欢我儿子吗?这种事情,能怪得了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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