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容隽得寸进尺,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
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原本就心累,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乔唯一说,赶紧睡吧。
梁桥一走,不待乔仲兴介绍屋子里其他人给容隽认识,乔唯一的三婶已经抢先开口道:容隽是吧?哎哟我们家唯一真是出息了啊,才出去上学半年就带男朋友回来了,真是一表人才啊你不是说自己是桐城人吗?怎么你外公的司机在淮市?你外公是淮市人吗?
几分钟后,医院住院大楼外,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
乔唯一听了,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这才乖。
乔仲兴拍了拍她的脸,说:我女儿幸福,就是我最幸福的事了。
而屋子里,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
容隽微微一偏头,说:是因为不想出院不行吗?
乔唯一闻到酒味,微微皱了皱眉,摘下耳机道:你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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