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回头时,却见顾倾尔视线不知怎么已经落到了地上,正发怔地盯着地上平平无奇的方砖。
可是演讲结束之后,她没有立刻回寝室,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
关于倾尔的父母。傅城予说,他们是怎么去世的?
傅城予并没有回答,目光却已然给了她答案。
可是意难平之外,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看着这个几乎已经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产物,顾倾尔定睛许久,才终于伸手拿起,拆开了信封。
这一番下意识的举动,待迎上她的视线时,傅城予才骤然发现,自己竟有些不敢直视她的目光。
傅城予缓缓点了点头,仿佛是认同她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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