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全身的刺都竖了起来,仿佛就等着开战了,却一瞬间被化去所有的力气,满身尖刺都无用武之地,尴尬地竖在那里。
陆沅听了,微微一顿,道:我只是随口一问,你不要生气。
慕浅面无表情地听着,随后道:关于这一点,我其实没有那么在乎。
虽然她不知道这场梦什么时候会醒,可是至少此时此刻,她是经历着的。
也许她真的就是只有‘一点’喜欢容恒。慕浅说,可是这么多年来,她这‘一点’的喜欢,只给过容恒。难道这还不够吗?又或者,根本就是因为你,她才只敢有那么一点点喜欢。
容恒听了,蓦地抬起头来看向她,他去淮市,为什么不告诉我?
听到这句话,慕浅淡淡收回了视线,回答道:没有。
可是这是不是也意味着,她家这只养了三十多年的单身狗,终于可以脱单了?
我其实真的很感谢你。陆沅说,谢谢你这几天陪着我,如果不是你,我可能早就困在自己的情绪里走不出来了,多亏有你——
她仿佛陷在一场梦里,一场从来没有经历过的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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