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桐城同样见少蓝天白云,偏偏今天都齐了,两个小家伙也不懂什么叫踢球,只是追着球在球场上疯跑,兴奋得嗷嗷大叫。
正在这时,门铃忽然又响了起来,申望津对她道:开一下门。
说着他也站起身来,很快就跟着容隽回到了球场上。
庄依波关上门,回过头看见坐在沙发里的几个人,心里忽然又涌起另一股奇怪的感觉。
她红着眼眶笑了起来,轻轻扬起脸来迎向他。
小北,爷爷知道你想在公立医院学东西,可是桐城也不是没有公立医院,你总不能在滨城待一辈子吧?总要回来的吧?像这样三天两头地奔波,今天才回来,明天又要走,你不累,我看着都累!老爷子说,还说这个春节都不回来了,怎么的,你以后是要把家安在滨城啊?
庄依波应了一声,随后缓缓道:可是伦敦的太阳,我特别喜欢。
一路都是躺着嘛,况且这么多年来来去去早习惯了,又能累得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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