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二十分钟前,戴在鹿然身上的那条项链被扯下,被扔到不知道哪个角落,失去定位和声音的那一刻起,慕浅就已经是这样的状态了。
此刻仍然是白天,屋子里光线明亮,暖气也充足,原本是很舒服的所在。
叔叔叔叔此时此刻,鹿然似乎已经只看得见他了,嚎啕的哭声之中,只剩了对他的呼喊。
啊!慕浅惨叫一声,捂着腰道,我的腰,断了断了!完了完了,孩子怕是生不成了!生不成了!
鹿然觉得很难受,很痛,她想要呼吸,想要喘气,却始终不得要领。
她喜欢他,因为他对她好,而他之所以对她好,是因为鹿依云。
鹿然已经很可怜了,我们不能再利用她,那事情就只能由我们来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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