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叫二哥——容恒张嘴欲辩,话到嘴边,却又顿住了。
霍靳西顿时就把她先前背叛的事情忘了个一干二净,细心地给她擦着眼角还没来得及干掉的眼泪。
而这样清新的繁花之中,有一条绿色小径,通向一个小小的礼台,礼台周围数十张椅子,分明是一个小型的婚礼场地。
作为新媳妇,陆沅和乔唯一双双被外公外婆带在身边,拉着手说了许久的话。
那是一条很简单的白裙,线条简单利落,没有夸张的裙摆,也没有华丽的装饰,低调又简约。
很好很好——摄影师说,非常好,非常漂亮——
伴随着跑步而来的他一同归来的,是身后一列长长的车队。
霍靳西伸手将她抱进怀中,轻轻在她小屁股上拍了一下,没良心的小东西。
两个人都从镜子里看着对方,末了,陆沅轻轻一笑,低头收起手里的吹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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