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涂完卷轴的部分,瞧着不太满意,站在桌子上总算能俯视迟砚一回,张嘴使唤他:班长,你去讲台看看,我这里颜色是不是调得太深了。
迟砚笑了笑,没勉强他,把他放回座位上,让他自己下车。
跟迟砚并排站着,孟行悠发现自己还不到他的肩膀,心塞地叹口气:我还在长身体,受不住这种摧残。
没想到今天从迟砚嘴里听到,还会有一种新奇感,这种感觉还不赖。
不过裴暖一直没改口,说是叫着顺嘴,别人叫她悠悠,她偏叫她悠崽,这样显得特别,他俩关系不一般,是真真儿的铁瓷。
也没有,还有好多东西我没尝过,主要是来五中没多久,人生地不熟。说到这,孟行悠看向迟砚,似笑非笑,你长这么大,是不是都在五星级饭店吃东西,顿顿海鲜?
迟梳很严肃,按住孟行悠的肩膀,与她平视:不,宝贝儿,你可以是。
你使唤我还挺顺口。迟砚放下笔,嘴上抱怨,行动却不带耽误的。
迟砚觉得奇怪:你不是长身体吗?一份不够就再来一份。
孟行悠真是服了:主任,快上课了,咱别闹了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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