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尝到了甜头,一时忘形,摆脸色摆得过了头,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
乔唯一只觉得无语——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
不是因为这个,还能因为什么?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
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脸,低低喊了她一声。
乔仲兴欣慰地点了点头,道:没有什么比唯一开心幸福更重要。
不多时,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
我要谢谢您把唯一培养得这么好,让我遇上她。容隽说,我发誓,我会一辈子对唯一好的,您放心。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这声叹息似乎包含了许多东西,乔唯一顿时再难克制,一下子推开门走进去,却顿时就僵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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