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上山的人一般都是陈旧的布衣,就算是她和秦肃凛,身上的衣衫也是特意换上的,更别提胡彻两人身上补丁加补丁的旧衣了。当下的布料可不如上辈子的牢固,稍微使劲就拉坏了,更别提上山被荆棘划拉了。
那人先还清醒,路上昏昏沉沉睡去,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放在床上。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帮他上了药,用布条缠了,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道:我名谭归。
张采萱点头,等走到竹林旁,篮子已经装了半满。两人不说话,埋头认真采。还有一个麻袋是空的,用来装笋正好。
张采萱含笑点点头,且不管以后用不用得上,起身出门。
张采萱疑惑的看他,手上动作照旧,银子捏在手上,问道:大伯,你有话说?
翌日,张采萱和秦肃凛上山时,看到杨璇儿拎着篮子等在路旁。
这些念头只从她脑中闪过就算了,她还是很忙的。如今家中虽然多了两个人,但他们如今都只砍柴。
张采萱关上院子门,彻底隔绝了他们看到的可能。
张采萱拖着麻袋,一本正经道:我又怎能坦然让他照顾?
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