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安静了片刻,才又道:霍靳西,难怪你现在这么不相信人,这人心啊还真是深不可测。
阿姨似乎意识到自己说多了,连忙擦了擦眼睛,说:你自己去惜惜的房间吧,我去给你泡茶。
霍靳西一如既往地冷淡从容,虽然礼貌,但也带着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
叶瑾帆只是瞥了她一眼,很快又看向了慕浅,说:之前你人不在桐城,我也不好打扰你,现在看见你这样的状态,我就放心了。
说这话时,慕浅坐在霍靳西腿上,窝在他怀中,眼睛却是看着窗外的,目光悠远而飘渺。
她的状态真的比他想象中好了太多,足够清醒,足够冷静,也足够理智。
霍靳西放下手里的资料,道:我回头让齐远去给你谈谈。
很明显,这中间有人做了手脚,导致整件事的结果有了偏差。
而他手底下的那些人,一面派送礼盒,一面还要向别人阐明:霍先生和霍太太早前举行婚礼,那时候尚未认识大家,但也希望大家能够分享喜悦。
霍靳西深深看了她一眼,随后才继续道:叶惜出事的时候,他的确是真的伤心。可是那之后没多久,他就迅速抽离了这种情绪。从我得到的资料来看,他活得太正常了。以叶惜出事时他的情绪状态,除非他是在演戏,甚至演得忘了自己,否则不可能如此迅速平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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