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静默片刻,才缓缓叹息了一声,道:这个傻孩子。
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身之际,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
乔唯一正给他剥橙子放进他口中,闻言道:你把他们都赶走了,那谁来照顾你啊?
一秒钟之后,乔仲兴很快就又笑了起来,容隽是吧?你好你好,来来来,进来坐,快进来坐!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而乔唯一已经知道先前那股诡异的静默缘由了,她不由得更觉头痛,上前道:容隽,我可能吹了风有点头痛,你陪我下去买点药。
再漂亮也不要。容隽说,就要你。你就说,给不给吧?
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脸正对着他的领口,呼吸之间,她忽然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
容隽得了便宜,这会儿乖得不得了,再没有任何造次,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说了句老婆晚安,就乖乖躺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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