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陆与川仍是笑,有我一件,我也开心。
鹿然终于抬起头来,转眸看向他,缓缓道:叔叔,我不喜欢这里,我不想住在这里。
陆与江卡住了她的喉咙,声音低得几乎连他自己都听不清,你再说一次?
他是养育她的人,是保护她的人,也是她唯一可以信赖的人。
她不想下车,也不想动,她甚至不想听不想看——
我当然不会轻举妄动。慕浅说,我还没活够,还想继续好好活下去呢。
这样的害怕,也许是对他的恐惧,也许是对死亡的恐惧,更有可能是对失去女儿的恐惧!
此刻仍然是白天,屋子里光线明亮,暖气也充足,原本是很舒服的所在。
陆与川看着她手上那些东西,缓缓笑了起来,我要是不在家,岂不是就没机会知道,我女儿原来这么关心我?
她虽然不说,但是两个人之间的很多事,都不需要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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