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霍靳西看了一眼苏牧白身下的轮椅,转身走进了公寓。
慕浅坐在露台沙发里,倚着沙发背抬头看天,其实也不是什么秘密,说说也无妨。简而言之,少不更事的时候,我爱过他。
苏牧白让司机备好轮椅,下了车,准备亲自上楼将解酒汤送给慕浅。
霍靳西看她一眼,随后又看了坐在轮椅上的苏牧白一眼。
后来啊,我好端端地过着自己的日子,几乎忘了从前,忘了那个人。慕浅说,可是他忽然又想起我来了。他到了适婚之年,需要一个乖巧听话的妻子,他有一个儿子,需要一个待他善良的后妈,爷爷身体越来越不好,希望能够看见他早日成婚种种条件之下,他想起了曾经的我,又软又甜,又听话又好骗。于是他暗地里送了一个案子到我眼前,让我回到桐城,方便他一手掌控。
她抬眸冲着他笑了起来,一只手也搭到了他的膝盖上。
慕浅似乎渐渐被他手心的热度安抚,安静了下来,却仍旧只是靠在他怀中。
慕浅倚在墙上看着她,只是笑,你今天是第一次见他吧?看上他什么了?
她的防备与不甘,她的虚与委蛇、逢场作戏,他也通通看得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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