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迟砚把椅子放回原处,打开后门问她,这个点食堂没什么菜了,去学校外面吃?
难得这一路她也没说一句话,倒不是觉得有个小朋友在拘束,只是怕自己哪句话不对,万一触碰到小朋友的雷区,那就不好了。
两个人僵持了快一分钟,景宝见哥哥软硬不吃,不情不愿地松开他的腿,往孟行悠面前走。
孟行悠一怔,抬眼问他:你不问问我能不能画完就放他们走?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坐下来后,对着迟砚感慨颇多: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什么‘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听听这话,多酷多有范,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
迟砚从秦千艺身边走过,连一个眼神都没再给,直接去阳台。
迟砚按住他的头,揉了两下,拍拍他的背:去跟那边的姐姐打声招呼。
迟砚写完这一列的最后一个字,抬头看了眼:不深,挺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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