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容恒站在旁边,眼见着陆沅给儿子擦了汗,打发了儿子回球场找大伯和哥哥之后,自己一屁股坐了下来,将头往陆沅面前一伸。
往常也就是这些孩子爸妈在身边的时候她能逗他们玩一会儿,这会儿唯一的一个孩子爸都这样,她能怎么办?
庄依波关上门,走到沙发旁才又问了他一句:你是有事来伦敦,顺便过来的吗?
我也说过,没有比我眼前更好看的。申望津低声道。
虽然两个人都离开了有一段时间,可是屋子已经被重新打扫出来,等待着主人的入住。
偏偏庄依波又追问了一句:只是在坐飞机的时候见过吗?
庄依波心头的那个答案,仿佛骤然就清晰了几分,可是却又没有完全清晰。
容恒听了,哼了一声说:那你们爷俩等着认输吧!
容恒微微拧了拧眉,说:你们俩有什么好说的,早前你可是答应了儿子要陪他一起踢球的,才这么大点,你就开始说话不算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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