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不时传来抗议声,蒋少勋犀利的目光一一扫过,顿时鸦雀无声。
惩罚了一早上,现在不就没有迟到的人了吗?
他本来就是随便找个借口惩罚他们,兵蛋子都一个鸟样,好好教导,根本没有屁用,只有惩罚过后,效率才是最高的。
随着时间过去,她面不改色,依旧保持着最开始的速度。
鸡肠子虽然刚刚被她气了一下,但见她居然能坚持着这么多个俯卧撑还面不改色,不由对她改观,想到他的老上司,不由感叹,还真是虎父无犬女。
卧槽。袁江痛的捂住后脑勺:不就问一句吗?
你在关心我吗?肖战呢喃出声,漆黑的眸子深深凝望着她。
听着她大声反驳,操场中央一时间鸦雀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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