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两人到的时候,村口正吵得热闹的,就听有人道,进文,做人可不能没良心,你当初住到谭公子的棚子里我们说什么了,甚至还帮着你休整了,我还给你们娘俩送了一篮子菜呢,这青菜什么价你不是不知道,真要是算起来,还是你欠了我们的,帮着问问怎么了?
张采萱不接话,只道,我还得回去看孩子呢,先走了啊。
秦肃凛拎着张采萱给他备的包袱走了,他回来的快,走得也急,根本来不及收拾什么,只原先就做好的中衣,还有些咸菜。
这意思是,谭归那么精明的人,怎么就被安上了这样的罪名,真要是落实了,可是祖宗十八代和往后多少代都不好活了。更甚至是,往后哪里还有后代?真要是以这罪名被抓住,只怕是后代都没了。亲族之内 ,只怕都没有能活下来的了。
她回家做了饭菜,和骄阳两人吃了,外面的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今天的午饭吃得晚,往常吃过午饭还要去老大夫家中的骄阳也不动弹,只在炕上和望归玩闹。其实就是骄阳拿些拨浪鼓逗他,两个月大的孩子,只能看得到个大概,不时咧嘴笑笑。
说的还是银子的是,当面锣对面鼓的说清楚,不去的人家托人打听消息,每家多少银子,都须得家中亲自应承下来,等去的人回来了,这银子是必须要拿出来的。
又想到罪魁祸首,抱琴就有点怨念,前后左右扫一眼,没看到别人,压低声音,采萱,你说这谭公子也是,看他做生意上多精明的一个人,怎么就谋反了呢?
外头声音一起, 里面的几人就顾不上争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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