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平静地仿佛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后来,我被人救起,却已经流落到t国。或许是在水里泡了太久,在那边的几年时间,我都是糊涂的,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更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什么亲人
说着景厘就拿起自己的手机,当着景彦庭的面拨通了霍祁然的电话。
景彦庭坐在旁边,看着景厘和霍祁然通话时的模样,脸上神情始终如一。
景厘听了,轻轻用身体撞了他一下,却再说不出什么来。
偏在这时,景厘推门而入,开心地朝着屋子里的两个人举起了自己手中的袋子,啤酒买二送一,我很会买吧!
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我说了,你不该来。
一般医院的袋子上都印有医院名字,可是那个袋子,就是个普普通通的透明塑料袋,而里面那些大量一模一样的药,景厘一盒一盒翻出来看,说明书上的每一个字她都仔仔细细地阅读,然而有好几个盒子上面印的字,居然都出现了重影,根本就看不清——
景彦庭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就这么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终于低低开口道: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
景厘原本有很多问题可以问,可是她一个都没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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