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尝到了甜头,一时忘形,摆脸色摆得过了头,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
容隽,你不出声,我也不理你啦!乔唯一说。
容隽顺着乔唯一的视线看着那人匆匆离开的背影,很快又回过头来,继续蹭着她的脸,低低开口道:老婆,你就原谅我吧,这两天我都快难受死了,你摸摸我的心,到这会儿还揪在一起呢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还有好几个陌生人,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
几分钟后,医院住院大楼外,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
容隽点了点头,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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