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斌迟疑了片刻,还是试探性地回答道:梅兰竹菊?
眼见他这样的状态,栾斌忍不住道:要不,您去看看顾小姐?
可是这一个早上,却总有零星的字句飘过她一片空白的脑袋,她不愿意去想,她给自己找了很多事做,可是却时时被精准击中。
她将里面的每个字、每句话都读过一遍,却丝毫不曾过脑,不曾去想这封信到底表达了什么。
如你所见,我其实是一个很慢热的人,也是一个不喜欢强求的人。
他话音未落,傅城予就打断了他,随后邀请了他坐到自己身边。
傅城予仍旧静静地看着她,道:你说过,这是老爷子存在过的证明。
傅城予有些哭笑不得,我授课能力这么差呢?
顾倾尔微微红了脸,随后才道:我只是刚刚有几个点没有听懂,想问一问你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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