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陆与川再度叹息了一声,随后道:爸爸答应你们,这次的事情过去之后,我就会彻底抽身,好不好?
容恒进了屋,很快也注意到了陆沅的不同,不由得怔了怔,怎么了吗?
许听蓉看着她,依旧是满面笑容,只是笑容之中还带着一丝疑惑,大约是觉得她面熟。
他怎么觉得她这话说着说着,就会往不好的方向发展呢?
慕浅又看她一眼,稍稍平复了情绪,随后道:行了,你也别担心,我估计他也差不多是时候出现了。这两天应该就会有消息,你好好休养,别瞎操心。
慕浅听了,连忙拿过床头的水杯,用吸管喂给她喝。
她一度担忧过他的性取向的儿子,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抱着一个姑娘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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