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又不去实验室吗?景厘忍不住问他,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等到景彦庭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脸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黑色的陈年老垢。
话已至此,景彦庭似乎也没打算再隐瞒,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才道:我没办法再陪在小厘身边了很久了,说不定哪一天,我就离她而去了,到那时候,她就拜托你照顾了。
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景彦庭问。
景厘剪指甲的动作依旧缓慢地持续着,听到他开口说起从前,也只是轻轻应了一声。
小厘景彦庭低低喊了她一声,爸爸对不起你
那你今天不去实验室了?景厘忙又问,你又请假啦?导师真的要不给你好脸色了!
霍祁然转头看向她,有些艰难地勾起一个微笑。
我本来以为能在游轮上找到能救公司,救我们家的人,可是没有找到。景彦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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