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因此每一天早上,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
乔唯一察觉出他情绪不高,不由得上前道:知道你住了几天医院憋坏了,明天不就能出去玩了吗?你再忍一忍嘛。
叔叔早上好。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随后道,唯一呢?
大门刚刚在身后关上,就听见原本安静平和的屋子骤然又喧哗起来,乔唯一连忙拉着容隽紧走了几步,隔绝了那些声音。
虽然这会儿索吻失败,然而两个小时后,容隽就将乔唯一抵在离家的电梯里,狠狠亲了个够本。
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
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
容隽闻言立刻站起身来,走到她面前,很难受吗?那你不要出门了,我去给你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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