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然看见他蹲了下去,不知道做了什么,许久之后,才又缓缓直起身来,僵立在那里。
两个人争执期间,鹿然一直就蹲在那个角落默默地听着,直至争执的声音消失。
说了这么一大堆,口水都快要说干了,一直到这会儿,才终于说到点子上。
当初她觉得自己一无所有,没有牵挂的人,就不会有负担,所以便连自己的性命都可以毫不在意。
鹿然到底从没有像这样跟陆与江说过话,一时之间,心头竟生出一些忐忑的情绪,不知道陆与江会有什么反应。
事实上她刚才已经把自己的想法说得差不多了,此刻霍靳西揽着她躺在床上,说起她的想法来,却只是道:你确定,陆与江上过一次当之后,还会这么容易上第二次当?
此前他们都以为,鹿然必定会被陆与江侵犯,可是此时看来,却好像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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