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察觉出他情绪不高,不由得上前道:知道你住了几天医院憋坏了,明天不就能出去玩了吗?你再忍一忍嘛。
虽然隔着一道房门,但乔唯一也能听到外面越来越热烈的氛围,尤其是三叔三婶的声音,贯穿了整顿饭。
容隽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
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她一点也不同情。
乔唯一听了,又瞪了他一眼,懒得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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