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到底还是红了眼眶。
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
二,你说你的过去与现在,我都不曾真正了解。可是我对你的了解,从你出现在我面前的那一刻就已经开始,从在你学校相遇的时候开始深入。你说那都是假的,可在我看来,那都是真。过去,我了解得不够全面,不够细致;而今,我知你,无论是过去的你,还是现在的你。
傅城予说:也不是不能问,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现在的话,有偿回答。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傅城予说:也不是不能问,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现在的话,有偿回答。
应完这句,他才缓缓转身,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随后他才缓缓转身,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许久之后,才终于又开口道:我是不是不该来?
等到一人一猫从卫生间里出来,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小时。
她将里面的每个字、每句话都读过一遍,却丝毫不曾过脑,不曾去想这封信到底表达了什么。
顾倾尔微微红了脸,随后才道:我只是刚刚有几个点没有听懂,想问一问你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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