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那之后,她的暑期工虽然结束,但和傅城予之间依旧保持着先前的良好关系,并且时不时地还是能一起吃去吃顿饭。
顾倾尔起初还有些僵硬,到底还是缓步上前,伸手将猫猫抱进了怀中。
可是她又确实是在吃着的,每一口都咀嚼得很认真,面容之中又隐隐透出恍惚。
信上的笔迹,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等到一人一猫从卫生间里出来,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小时。
顾倾尔朝那扇窗户看了看,很快大步往后院走去。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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