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笑了笑,没勉强他,把他放回座位上,让他自己下车。
煎饼果子吃完,离上课还有五分钟,两人扔掉食品袋走出食堂,还没说上一句话,就被迎面而来的教导主任叫住。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坐下来后,对着迟砚感慨颇多: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什么‘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听听这话,多酷多有范,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
迟砚把右手的那杯放在她面前,拉开椅子坐下。
贺勤和其他班两个老师从楼上的教师食堂吃完饭下来,听见大门口的动静,认出是自己班的学生,快步走上去,跟教导主任打了声招呼,看向迟砚和孟行悠:你们怎么还不去上课?
跟迟砚并排站着,孟行悠发现自己还不到他的肩膀,心塞地叹口气:我还在长身体,受不住这种摧残。
别说女生,男生有这种爽利劲儿的都没几个。
可惜他们家没参照物,一个个全是理科生,妥妥的直男品种。
楚司瑶如获大赦,扔下画笔去阳台洗手上的颜料。
主任毫不讲理:怎么别的同学就没有天天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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