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迟砚并排站着,孟行悠发现自己还不到他的肩膀,心塞地叹口气:我还在长身体,受不住这种摧残。
哥哥的同学也在,景宝去跟她打个招呼好吗?
孟行悠每次听到这种官腔就无语,碍于贺勤面子没有呛声。
霍修厉掐着点进来,站在门口催迟砚:太子还能走不走了?我他妈要饿嗝屁了。
孟行悠被她这三两句话砸得晕头转向的,自己都有点按耐不住要往天上飘。
嘿,你这人,我夸你呢,你还不好意思了?
你使唤我还挺顺口。迟砚放下笔,嘴上抱怨,行动却不带耽误的。
听见自己的名字,景宝抬起头,小心翼翼地望着孟行悠,几秒之后又低下去,咬咬唇还是没说话。
周五下课后,迟砚和孟行悠留下来出黑板报,一个人上色一个人写字,忙起来谁也没说话。
好巧,我叫悠崽。孟行悠察觉到这个孩子的不一样,试着靠近他,见他没往后退,才继续说,我们好有缘分的,我也有个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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