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一看到门外的情形,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重重哟了一声。
容隽得了便宜,这会儿乖得不得了,再没有任何造次,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说了句老婆晚安,就乖乖躺了下来。
而房门外面很安静,一点嘈杂的声音都没有,乔唯一看看时间,才发现已经十点多了。
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搅得她不得安眠,总是睡一阵醒一阵,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
而且人还不少,听声音,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容隽!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你还挺骄傲的是吗?乔唯一怒道。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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