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斌一连唤了她好几声,顾倾尔才忽地抬起头来,又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忽然丢下自己手里的东西转头就走。
关于倾尔的父母。傅城予说,他们是怎么去世的?
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已经被戳穿的心事,再怎么隐藏,终究是欲盖弥彰。
那个时候我整个人都懵了,我只知道我被我家那个乖巧听话的小姑娘骗了,却忘了去追寻真相,追寻你突然转态的原因。
他思索着这个问题,手头的一份文件来回翻了三四遍,却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
他明明已经是她见过的男人之中最好的一个。
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到底还是红了眼眶。
桐大一向有这样的传统,会邀请各个领域出类拔萃的校友返校演讲,这样的演讲每个月至少都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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