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心里也没有底,他也只跟孟行悠的爸爸打过照片,看起来是个挺和蔼的人,至于孟行悠的妈妈,他对她的印象还停留在高一开学的时候。
孟行悠一听,按捺住心里的狂喜:三栋十六楼吗?妈妈你有没有记错?
可是现在孟行悠的朋友,你一句我一句又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生怕他们不去求证似的,哪里又像是撒谎的?
——在此,我为我的身份,感到由衷的骄傲和自豪。啊,我的哥哥,今夜,让我为您唱一首赞歌吧!
顶着一张娃娃脸,唬人唬不住,黑框眼镜没把孟行悠放在眼里,连正眼也没抬一下:你少在我面前耍威风,你自己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你心里清楚。
中午吃饭高峰期,上菜速度很慢,一盘小凉菜快见底,也没来一份热菜。
随便说点什么,比如我朝三暮四,风流成性,再比如我喜欢男人,我是个同性恋,这种博人眼球的虚假消息,随便扔一个出去,他们就不会议论你了。
——亲爱的哥哥,我昨晚梦见了您,梦里的您比您本人,还要英俊呢。
楚司瑶听着也可笑得很:你们去问问以前高一六班的人,但凡有一个人说秦千艺跟迟砚在一起过,我今天跟你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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