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迟梳的车离开后,迟砚把景宝从自己身后拉到身边站着,顺便问孟行悠:你想吃什么?
贺勤赔笑,感到头疼:主任,他们又怎么了?
悠崽。孟行悠不知道他问这个做什么,顺便解释了一下,我朋友都这样叫我。
听见那几个看热闹的人匆匆走开的脚步声,孟行悠拍拍手,走到门后靠墙站着。
迟砚弯腰钻进后座里,轻手轻脚把景宝抱出来,小孩子睡眠却不沉,一腾空就醒了。
煎饼果子吃完,离上课还有五分钟,两人扔掉食品袋走出食堂,还没说上一句话,就被迎面而来的教导主任叫住。
孟行悠从桌子上跳下来,看见迟砚的眼镜还放在旁边的椅子上,举起来叫他,你不戴眼镜怎么看啊,拿去戴着。
孟行悠甩开那些有的没的乱七八糟的念头,看了眼景宝,说道:我都可以,听景宝的吧。
文科都能学好的男生,心思是不是都这么细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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