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许听蓉顿了顿,道,医院嘛,我当然是来探病的了咳咳,这姑娘是谁啊,你不介绍给我认识吗?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慕浅站在旁边,听着他们的通话内容,缓缓叹了口气。
慕浅不由得微微眯了眯眼睛,打量起了对面的陌生女人。
她一度担忧过他的性取向的儿子,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抱着一个姑娘啃!
容恒听到她终于开口,忍不住转了转脸,转到一半,却又硬生生忍住了,仍旧皱着眉坐在那里。
话音刚落,陆沅放在床头的手机忽然就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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