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何琴开始踹门:好啊,姜晚,你竟然敢这样污蔑我!
他只有一个姜晚,是最珍惜的,可她还是要破坏。
姜晚没什么食欲,身体也觉得累,没什么劲儿,便懒散地躺在摇椅上,听外面的钢琴声。
他不是画油画的吗?似乎画的很好,为什么不去搞油画事业,突然进公司啊?难不成是为了做卧底来的?
姜晚回过神,尴尬地笑了:呵呵,没有。我是零基础。
姜晚一一简单回了,那些阿姨也介绍了自己,大多是富商家的保姆、仆人。长临有名的企业家、商人,沈宴州多半是认识的,但一句话也没说。
何琴没办法了,走到姜晚面前,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心里难受死了。她不想失去儿子,会疯的,所以,强忍着不快,小声道:晚晚,这次的事是妈不对,你看——
姜晚回过神,尴尬地笑了:呵呵,没有。我是零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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