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瑾南看了会儿,不知是酒精还是灯光的缘故,喉头有点发痒。
傅瑾南始终淡笑着,举杯的时候看到白阮杯子里也被人倒了酒,手微微一顿,风轻云淡的:两位女孩子喝饮料好了。
就如同当年她躺在床上,死命捏着床单,小甜嗓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最后的时刻,音色里染上了些许动人的哭腔:傅瑾南。
傅瑾南已经站起身,走两步,自己蹲下身将手机捡起,食指摸到锁屏键,往里一摁,手机顿时黑了。
汗流浃背地赶到幼儿园时,小家伙正站在幼儿园门口,伸长了脖子往外面望,见她来了眼睛一亮,大叫一声:妈妈!
一边帮他找到正确的领口位置,边教他:妈妈教你的儿歌怎么念的?一件衣服四个洞,宝宝钻进大洞里,脑袋钻进中洞里,小手伸出小洞洞,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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