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
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
说完乔唯一就光速逃离这个尴尬现场,而容隽两只手都拿满了东西,没办法抓住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跑开。
容隽安静了几秒钟,到底还是难耐,忍不住又道:可是我难受
容隽原本正低头看着自己,听见动静,抬起头来看向她,眼睛里竟然流露出无辜的迷茫来。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惊道: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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