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下意识的举动,待迎上她的视线时,傅城予才骤然发现,自己竟有些不敢直视她的目光。
可是她却完全意识不到一般,放下猫猫之后,忽然又走到了前院,站到了南面那堵墙下,抱着手臂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墙面。
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唔,不是。傅城予说,三更半夜不行,得睡觉。
顾倾尔僵坐了片刻,随后才一点点地挪到床边,下床的时候,脚够了两下都没够到拖鞋,索性也不穿了,直接拉开门就走了出去。
那个时候我整个人都懵了,我只知道我被我家那个乖巧听话的小姑娘骗了,却忘了去追寻真相,追寻你突然转态的原因。
而他早起放在桌上的那封信,却已经是不见了。
傅城予仍旧静静地看着她,道:你说过,这是老爷子存在过的证明。
可是演讲结束之后,她没有立刻回寝室,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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